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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过简单的动作,引导孩子回到家庭平衡的位置


德国资深教育专家:玛莉安·法兰克女士

象徵的位置、姿势、仪式和短句都有效


  很快的,孩子们开始更仔细地思考,我们為什麼要做这些家族排列?“我们只是在玩游戏呢?还是,这些排列真的有用?”他们问。我一直在等这个问题出现,我反问他们,他们是否觉察到任何不同之处,他们回答说有。

  有几个说,他们在家裡跟家人谈论过这个“家族游 戏”,当然,妈妈问他们是否也弯腰鞠躬了,也问鞠躬的意义究竟是什麼。有一个学生说,他现在跟父母相处比从前好多了。他告诉我们,他在家裡也试过向父母鞠躬。他向爸爸鞠躬时,爸爸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,这时抬起头来看着他,一脸困惑,问他到底在做什麼。他回答爸爸:“我向你鞠躬,因為你是我爸爸,而我是你的小孩,我的老师说,试试看向父母鞠躬,不会有什麼不好的。”听他这麼一说,他的爸爸笑了,用脚搡了他一下,脸上带着笑。然后,爸爸站了起来,两隻手抱住了他。

《当我们同在一起》


  我们开始首度在课堂上讨论各种象徵和象徵行為,这个话题范围很广。有一个象徵是孩子们似乎都很熟悉的,那就是盾形纹章,有一个孩子的家族有盾形纹章。我们也谈到旗帜,以及数目字的象徵意义。我跟他们一起朗读德国诗 人予利希.海涅 ( Heinrich Heine )的叙事歌谣〈柏莎萨〉 (Belsazar),儘管对十二岁的孩子来说,这首诗的确难了一 些。但是,孩子们却明白歌谣中几个概念的意义,比如说, 圣杯、神圣的容器或褻瀆上帝(bhsphemv)。孩子们也知道很多象徵动作。回教的孩子们谈到洗手、洗手臂和洗脚, 有几个还知道回教的洁净仪式。当然,我们也谈到了上帝赐福,这时,信仰天主教的孩子就成了专家,因為他们看过神父焚香。有几个小孩的妈妈,在他们离家上学之前,会在他们的额头上画十字。这些小孩相信,他们通常奉行的象徵动作是有用的。

  他们自己得到这样的结论,向父亲或母亲的代表深深弯腰鞠躬是一种象徵动作,而且这个动作在家一定產生影响。 有几个孩子甚至说,它对做代表的孩子也有影响。这一点, 我自己是深信不疑。


  有一次上课,一个学生带了一张旧式的图片来,图片中 是一个父亲在祝福他的儿子,儿子跪在父亲面前,手上拿着一顶帽子。


  当然,我们很想知道向父母鞠躬的真正意义是什麼。那时,学生们已经相信他们是爱父母的,但是,他们仍然在亲子关系中体验到很多痛苦和失望,不愿意一个鞠躬就把这些痛苦和失望一笔勾销。

我告诉他们,有三件好事:


一、当你鞠躬的时候,你感谢父母给了你生命,也感谢他们

给你的一切。

二、你承认父亲和母亲是家裡的大人,而你是小孩。

三、你接受父母亲本来的样子,而你是他们的孩子。


  我把这叁个句子写在教室侧边的黑板上,我们把它留在 黑板上好几个星期没有擦掉。在我当老师的生涯中,很少有任何叁个句子触发了这麼多而又这麼不同的回应。我们经常站在教室侧边的这块黑板前,进行强有力的哲学讨论。很 学生渐渐明白他们替父母背负的痛苦和悲伤,他们说父亲或母亲有的时候情绪非常沮丧,他们常常竭尽所能為家中重新注入欢笑。有几个学生也承认,他们曾经在内心或外在,希望另外某个人能当他们的父母,他们必须好好想想这件事。有一个女孩子每天会去祖母家,她说:“祖母其实比我真正的妈妈更像妈妈!”好几个男孩子不愿承认自己的生父,说他们现在有一个更好的新爸爸,想把旧爸爸完全拋在脑后。


  有一次,一个男孩子说:“法兰克老师,好奇怪喔,有 时候我认為黑板上的句子说得没错,可是第二天,我又想把 它们擦掉。不过我知道你又会马上写冋去,因為它们的确是对的。”